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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Dominic Welling 翻译:水产前沿 孙旭东 丁昕
据Intrafish(Fishfarming)报道,近期通过与中国通威公司合作,欧洲四大饲料生产商之一Biomar在中国成立了新的合资公司,就此Fish Farming International对Biomar亚洲区副总裁Niels Alsted进行了专访。对于全新道路——中国市场,未来Biomar会如何走?Niels Alsted有他自己的想法。
FFI:进入中国市场后,什么是你们的首要任务?
Niels Alsted(NA):Biomar最首要的任务是要确保和中国通威的强强联手,未来的发展要走在预期的轨道上。我们会有一些技术人员的交流,我的工作就是要对这种交流有一个全局性的把握,明确如何进行交流,确保这对于双方都有利。在Biomar工作30年,我知道哪里需要人才,我也知道哪里有人才。中国市场的这家合资公司将是Biomar一个崭新的起点,公司中有很多中国人才同时,也会有一些来自Biomar的人才,理所当然的,会有很多外籍职员。
FFI:在中国市场,对于Biomar的新客户群,Biomar最期待什么?
NA:多年来,Biomar一直专注于冷水鱼和海水鱼领域,在中国我们最期待的同样也是这两方面。我们会将Biomar已经在欧洲市场应用相对成熟的技术转接到中国市场,比如饲料配方的研究。类似于这样的技术还有很多,像食品安全和养殖可持续发展等等,我们带给中国市场的将是一个相对完整的集成体系。
饲料利用率高、食品更安全、可持续发展,这三点是支撑Biomar走在行业前列的三极。同样,这三个方面,我认为未来中国市场也会非常关注。在中国,因为不同的语言环境、不同的商业模式,所以Biomar会重新打造适合中国的企业文化。然而在庞大的中国市场,仅仅依靠Biomar自己是不够的,我们可能擅长生产高质量的饲料,但是我们不一定有足够的竞争力支持我们在中国做好生意。
正是这样,一个中国国内的合作伙伴是我们迫切需要的。在我们的市场战略里,这个合作伙伴应该有优秀的产品口碑、完善的销售网络以及规格合乎Biomar要求的饲料加工厂。未来,虽然我们会在中国打造Biomar自己的工厂,同时我们也会使用合作伙伴的工厂。
FFI:据我们了解,您是科研出身,那么你认为Biomar在中国国内的饲料研发同Biomar已经进入的市场相比会有变化么?
NA:说实话,我并不认为会有很大的不同。当然了,既然在中国国内生产,我们使用的原料肯定是在中国国内容易获得的,价格也会取决于配方。在中国,我们使用的设备和欧洲相比没有太大差异,稍有不同的是核心配方。配方中的核心部份肯定是来自Biomar、来自欧洲的。这个品质保证,我认为也是中国企业会选择我们的原因。通威的冷水鱼和海水鱼板块可能并不是他们的传统优势,因此他们会需要我们;而Biomar能够顺利的开拓中国市场,我们也需要他们,这样就形成了一种商业互补。
FFI:您觉得Biomar对于中国水产业将会有哪些贡献?
NA:我认为中国市场要经历一些欧洲市场已经历过的事情,比如说减少饲料营养流失,提高食品质量以及可持续发展等。饲料营养流失,不光是浪费钱财而且还能导致环境污染。我们在三十年前就制定了一套环保型饲料加工程序,主要应用于Biomar。所以我们有经验来生产一些高价格,但其实对于养殖户和环境来说都有益的产品。现在可能说这样的计划对于中国市场来说为时尚早,但我们相信这一定是未来的大趋势。而且从以往的企业合作案例中,我们也发现这已经成为了一种新需求,能让合资企业从中得到机遇、谋求发展。
FFI:对于发展,Biomar在中国最感兴趣的是哪些领域?
NA:在流通环节,我们没有选择通威的总部成都,因为是成都是内陆地区,并且是淡水市场。通威在淡水板块非常擅长,主要是罗非鱼和鲤鱼,但这不是我们的优势。冷水鱼比如鳟鱼、鲟鱼将是我们最关注的品种,而不是罗非鱼。我的意思是我们会首要发展冷水鱼和海水鱼,然后在有能力、空间和资源的情况下或者也会参与到传统板块中。虽然我们肯定不会将鲤鱼或者罗非鱼这些品种放在主要地位,但并不代表我们的一些科技和配方不能让我们的合作伙伴受益,在这方面我们绝对愿意提供帮助。
FFI:对您个人,在新的岗位上最期待的是什么?
NA:就我个人来说,这是一个非常具有挑战的任务。就像十五年前,我在智利开始我的新工作一样,都是完全崭新的开始。我过去很少固定停留在一个地方而是到处出差,了解不同的市场,去发现消费者和公司的利益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。但现在在中国,我想说这是一次冒险。我个人对建立像这样的公司感到兴奋,因为这就代表着我会和利益相关者,包括供应商、客户、合作伙伴有全新的关系。我觉得如何能让其真正运做起来,是一个非常令人兴奋的挑战。
FFI:对于鱼粉、鱼油价格高昂,会不会影响Biomar在中国市场的战略计划?
NA:这个影响在全球来看都是一样,所以中国同样因为价格高,所以明显减少了秘鲁进口鱼粉量。但是中国市场也像我们过去十年在欧洲所做的工作一样,在努力寻找一些鱼粉替代品。在这方面,我们双方同样会有交流,我们将把欧洲的经验转接到合资公司。目前这个计划还在酝酿当中,但至少在半个月之内,我们双方会讨论相关问题并且也会相应地商定如何处理我们的配方。我非常确定,如何减少鱼粉这一饲料配方中最重要同时也是最昂贵成分的用量,会成为合资公司今后的工作重点。不过,这和Biomar不喜欢使用鱼粉完全是不同的概念,正是因为鱼粉非常好,所以价格才昂贵。但是如果Biomar的技术达到了标准,可以生产出足够高质量的替代品取代部分鱼粉,那我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呢?